进来的事提前告诉了她,小徐大惊失色:“Omega?这怎么可以啊?钟先生,不能换一个beta营养师吗?”
钟息倒所谓,“没事的,反正的工作量都减轻了。”
“可——”
“工资一分都不会少的,放心。”
“不工资的题啊。”真皇帝不急太监急,小徐重重叹了口气,心想:钟先生,担心您啊,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?
小徐回到军区,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警惕,上下打量着祁嘉然。
祁嘉然自认和小徐不同一个层级的人,站在厨房的台面旁边炖煮补品,仪态端直,并不和小徐打招呼。
钟息帮他们介绍了一下,也顾不上祁嘉然处着落的优越,他告诉小徐:“要回一趟父母家,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,小饱哭闹的话帮照看一下,或者送到霍司承那里。”
“好的。”小徐偷偷瞪了祁嘉然一眼。
霍小饱昨天玩了一下午,他好久没这么累了,所以今天怎么哄都起不来床,钟息捏了捏他的脸蛋,霍小饱嘟囔了两声,又钻进被窝里,像个暖烘烘的小蚕豆,钟息叫不醒他,只能先行离开。
钟毅德前阵子总胸腔闷痛,去医院查出来心肌缺血,冠心病的风险,虽然不重病,让钟息松了口气,但他还难免担心。
毕竟父亲年纪愈大,他又远住军区,不能时常看望。
加上他和霍司承的婚事当年也让父母操了不少心,钟息一直愧疚,他总觉得父亲的高血压就当年被他气出来的。
其实何止霍振临不同意他们的婚事?钟毅德和周斐同样不同意。
只他们较于霍家实在人微言轻,表得刚烈,别人会说他们假清高,表得顺从,别人又会说他们谄媚。
钟毅德和周斐一辈子坦坦荡荡,人到中年了,却为星海区的“名人”,被四方街邻当茶余饭后的话题。
钟息一直心存愧疚,刚结婚那阵子都不敢回家,后来了霍小饱,钟毅德和周斐小两口情稳定,才慢慢放心。
钟息还记得两年多前某个秋天的夜里,他接纳了三次向他求婚的霍司承,霍司承在厨房里做夜宵,他躲在阳台上给父母打电话,他对父母说:“想和霍司承结婚,兜兜转转几年了,还放不下他。”
钟毅德的声音像夜色一样深沉,他重重叹了口气,早预料又可奈何:“高处不胜寒,小息,承受不了的。”
钟息白,但没顺从父母。
一晃已经过去两年。
钟息询了心血管内科的专家,想了解他父亲心肌缺血的情况该如何缓和,专家开好药方配好药,派人送到他手里。
钟息拿到药材,想了想,又去超市买一些水果,准备送去父母家。
他买了木瓜和葡萄,也都对疏通心血管帮助的水果,结账时身后传来温润的声音:“真巧,又在这里遇了。”
钟息回过头,看到沈彬白。
他推着一个购物车,里面放了一些蔬菜和肉类,“回来看父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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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息神色淡淡,“。”
“脸色不太好。”
最近很多人都这样说,钟息已经麻木,懒得反驳:“最近工作比较忙。”
“上次忘了说,前年就离开气象局了,在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。”
他想告诉钟息,其实他很早就后悔了,在气象局上班的每一天都让他觉得如履薄冰,好像时刻人在戳他的脊梁骨,嘲笑他个懦夫。在得知霍司承和钟息即结婚的消息时,他毅然决然提交了离职申请。
钟息对此并不心,他点了点头,只回答了一声:“嗯,也好。”
沈彬白没话找话说:“霍理事长把基治理得很好,他一定可以为下一任联盟总督。”
钟息虽然不常在媒体前公开露面,但也清楚一些应对话术,他说:“不了解这些事,先回去了,慢慢逛。”
“钟——”
沈彬白刚要开口,钟息就打断他:“上次和站在超市里闲聊,被人拍了照片,以后如果没什么事,还不要离太近了。”
沈彬白愣了愣,恍然后退,“抱歉。”
钟息把购物车里的水果放到自助结账机前,一言不发。
沈彬白面色尴尬,退到人工结账的队伍中,和钟息保持陌生人的距离。
钟息瘦了很多,已经完全看不出军校时期的影子,甚至不如两个月前。
两个月前他们就过一面,也在这间超市,那天他照常来这里采买新鲜食材,经过水果区时闻